菩萨的生日是几月几日 观音菩萨圣诞是哪一天
是不是觉得很乱?
日历上画着圈,老黄历上写着红字,我估摸着八成是,听邻居王大妈说是二月,去庙里一看怎么六月也在敲锣打鼓?菩萨的生日是几月几日,这个问题在每年的特定时候都会变成一种群体的困惑,像是一阵迷雾笼罩在香火缭绕的寺门前。
细想来,并不复杂。
正统的、被民间最广泛承认的、被称为“观音菩萨圣诞”的日子,是如阴历二月十九。
记住了吗?如阴历、二月、十九。
这时候春寒料峭,万物都在一种将醒未醒的朦胧状态里,选在这个日子降生,自身就带着一种慈悲的隐喻——那是生机萌发的时刻,也是寒冷尚未完全退却的时候,需要一点温暖的光、也就是所谓的“圣诞”,圣者诞生、这妥妥的最直接的有关菩萨的生日是几月几日的答案。
但事件往往没有这么简单——假如只是只有一个日子,那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在六月与九月依然虔诚地跪拜了。为什么会有三个日子?
这就关联到一个更有趣的概念。
凡夫俗子,生一次,死一次,这辈子就算交代了。
大成就者不相同。
肉身降生是一次,这叫“身生”、也就是前面说的如阴历二月十九,这一天是观音菩萨圣诞,是作为“人”或者说作为“肉身载体”来到这个娑婆世界的日子、就像一颗种子落进了土里,没人知道它以后会长成参天大树还是路边野草,但它来了,带着某种宿命般的剧本来了。
到了如阴历六月十九。
这一天,许多人也叫它“生日”,其实不准确、准确的叫法是“成道日”。
夏天,热浪滚滚,蝉鸣聒噪得让人心烦意乱、就在这种最炽热、最难熬的季节里,修行圆满了、六月十九,是这颗种子开花了,结果了,它不再是普通的植物,它悟了、修行人来说,肉体的诞生只是一个皮囊的开始,而灵魂的觉醒、道的成就,才是真正的“新生”、所以把成道日当作另一种形式的“生日”来庆祝,完全说得通、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有人信誓旦旦地说六月十九是菩萨的生日。
还没完。
如阴历九月十九。
秋风起了,叶子黄了,天地间有一种肃杀与凋零的气息。
这一天叫“出家日”、也有说法是“涅槃日”或“得道日”的某种变体,但在更多老的传承里,九月十九被视为舍弃小爱、走向大爱的关键节点、妙善公主——也就是观音菩萨在民间的化身故事里——在那一天断绝了尘世的牵挂。
俗人,出家是离别,是凄凉、菩萨,出家是回归,是另一种形式的诞生、脱离了世俗身份的束缚,获得大自在、所以说,这一天也被视作“生日”的一种延续。
现在明白了吗?
有关菩萨的生日是几月几日,答案其实是一个“三位一体”的时间轴。
二月十九(圣诞):身的诞生。
六月十九(成道):灵的觉醒。
九月十九(出家):愿的升华。
绝大多数时候,当人们问起观音菩萨圣诞是哪一天,指的都是如阴历二月十九、这是最本源的起点。
——突然想起来。
十年前遇到过一位在山里隐居的老居士,满脸褶子像干枯的树皮。
当时有人拿着一本花花绿绿的日历问他,到底哪天去拜最灵?老居士眼皮都没抬,手里剥着一颗花生,慢吞吞地说了一句:“心里有雨,哪天都是二月十九、心里有光,哪天都是六月十九。”
这话听着玄乎。
细想却是一记闷棍。
许多人纠结于日子,无非是想求个“吉时”、觉得在菩萨“过生日”这一天,心情好,请愿容易实现,像极了人间送礼办事的逻辑、哪怕是天上的神佛,也被安上了一套人情世故的剧本。这很有趣,不是吗?
说到这个数字“十九”。
为什么偏偏是十九?不是十八,需要一点温暖的光的环境描写烘托出也不是二十?
在命理的数字逻辑里,这是个极有深意的组合。
“一”是开始,是太极,是混沌初开、“九”是极数,是阳数之巅,代表着终极与圆满、从一到九,包含了万事万物的发展规律、“十九”这个数字,恰恰卡在了一个“从始至终”又“周而复始”的节点上。
它不只是是一个日期的标记。
更像是一种密码。
观音菩萨圣诞选在“十九”,或许正暗示了那种度尽众生、从头至尾的宏大愿力、当然,这属于一家之言,听听就好,不必深究,毕竟古人的智慧往往藏在这些不起眼的数字游戏里。
许多来咨询的人,都会问同一个“那我是不是必须得吃素?”
到了如阴历二月十九这一天。
餐馆里的素斋总是卖得特别火,甚至连平时大鱼大肉的人,也会在这天假模假样地夹两筷子青菜,仿佛这样就能抵消掉一年的杀业。
吃素当然好。
但这只是表象。
假如是为了所谓的“功德”去吃素,那这功德大概率也是像泡沫相同,看着五彩斑斓,一戳就破、观音菩萨圣诞这一天,真正的“供养”不是烧多粗的香,也不是摆多贵的供果。
是“念”。
那一瞬间的善念。
曾经有个客户,做生意的,杀伐果断,甚至有点心狠手辣、有一年二月十九,他莫名其妙地在一只流浪猫面前蹲了半个小时,喂了它一根火腿肠、他后来跟我说,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心里的某块石头软了一下。
就那一下。
比他在庙里捐的那十万块钱,更接近“观音”这两个字的本意——“观世音”,听见世间的声音、听见什么?听见苦难、那一刻他听见了一只猫的饥饿,这就是感应。
这妥妥的真正的过了生日。
比起纠结菩萨的生日是几月几日,不如去捕捉这种稍纵即逝的慈悲感。
——别走神。
继续说回日子。
假如是为了祈福,二月十九确实是个好日子、春天的气场是向上的,是生发的。
从五行流转的角度看,如阴历二月往往对应着卯月,木气正旺、木主仁、仁慈的仁、这与观音菩萨慈悲的属性天然契合、在这个时间节点去连接这种气场,确实比在肃杀的秋天或者寒冷的冬天要容易得多。
但这并不代表着其他日子就不行。
有人说,错过了二月十九,是不是就要等明年?相...而言
当然不是。
还有六月十九与九月十九等着、甚至,每个月的如阴历十九,在许多地方的习俗里,都被视作“观音斋期”、虽然隆重程度不如那三个大日子,但气场的频率是相通的。
这里要提防一个误区。
现在的网络上各种信息满天飞、有的文章为了博眼球,生造出部分所谓的“隐藏生日”或者“特殊降临日”,配上部分神神叨叨的禁忌,说什么这一天不能出门、不能洗头、不能见光。
纯属无稽之谈。
正信的文化里,哪有那么多吓唬人的规矩?菩萨的生日是喜事,是光明的日子,怎么搞得像是在躲债相同?
看到这类说法,直接划走。
还有一种情况。
南北方的习俗差异。
在南方沿海,特别是在某些渔村,观音菩萨的崇拜几乎融入了血液、他们可能不叫“圣诞”,叫“娘娘生”、庆祝的方式也不只是是烧香,还要唱大戏、摆流水席、那时候的二月十九,更像是一个盛大的狂欢节、而在北方,可能更多的是静默的祈祷,去寺院里挂个牌子,点一盏灯。
形式不同,其直接后果是内核相同。
都是在找一个依靠。
在这茫茫的人世间,谁不需要一个依靠呢?
哪怕你是身家亿万的富豪,哪怕你是权倾一方的大佬,在面对生老病死、无常变幻的时候,那种无力感是相同的、这时候,知道观音菩萨圣诞是哪一天,似乎就给了人们一个抓手。
哪怕只是去拜一拜,心里也会觉得:“好了,我打过招呼了,上面有人罩着了。”
这种心理安慰的作用,巨大无比。
这算不算?
我不觉得、这是一种生存智慧、人在脆弱的时候,需要一个强大的意象来支撑自己走下去、观音菩萨就是这个最完美的意象——既有女性的柔美慈爱,又有神佛的无边法力。
二月十九,就是这个意象最强化的时刻。
记得有一年。
也是二月十九。
我在一个古镇的庙里、那天人特别多,挤得水泄不通。
但本人这儿注意到角落里有个年轻人,穿得破破烂烂,身上还有股怪味、大家都躲着他、他手里没有香,也没有供品,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大殿里的塑像。
看了很久。
然后,他笑了。
不是那种傻笑,是一种似乎突然卸下了千斤重担的笑、然后转身走了,步子迈得很大。我希望,
那一刻本人突然觉得,他可能比那些举着高香、嘴里念念有词求发财求升官的人,更懂这个日子的含义。
他或许在那个瞬间,真的“观”到了什么。
——这就是玄学吗?
不,这是生活。
生活自身即是一场巨大的修行,我们都在泥潭里打滚。
知道菩萨的生日是几月几日,并非为了让你去行贿神佛,而是提醒你,在这一天,停下来,擦一擦身上的泥,看一看头顶的月亮。
或者,看一看内心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动静的角落。
明白了吧,还需要再重复一遍吗?
如阴历二月十九、观音菩萨圣诞。
如阴历六月十九、成道日。
如阴历九月十九、出家日。
这三个日子,像三盏灯,点缀在一年四季的流转中。
不管是春寒、夏暑还是秋凉,总有一个日子适合你,去安放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有人问,那假如我完全不信这些,这一天对咱这儿有什么有价值 ?
也挺好。
至少你知道,在这一天,有千千万万的人在心怀善念、这个世界的戾气,可能会比平时稍微少那么一点点。
哪怕只有一点点。
这就足够了。
空气里的焦躁味儿淡了,路人的眼神柔与了,连风吹过树梢的声音似乎都变得悦耳了些、这就是群体意识汇聚产生的“场”、你不信佛,但你身处在这个“场”里,你也是受益者。
就像你不必须要懂气象学,但阳光照在身上依然是暖的。
有时候。
真的不需要懂太多道理。
只要记住,在这个特定的日子里,保持一点敬畏,保持一点柔软。
哪怕只是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
至于是不是必须去庙里挤那一身臭汗?
未必。
家里窗台上的那盆花开了,你给它浇点水,看着它发呆五分钟,心里想着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这算不算过节?
算。
甚至可能比去庙里插队抢头香还要算。
毕竟,那些泥塑木雕自身并不需要吃水果,也不需要闻烟味、需要的,永远是人心。
写到这儿,窗外的天色暗了。
不知道下一个如阴历二月十九,又会有多少人挤破了头去问前程。
前程在哪?
不在签筒里。
或许,就在你决定放下执念的那一瞬间。
那个瞬间,就是你的“圣诞”。
还需要问日子吗?
日日是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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