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一盏孤灯。

油快干了，火苗子晃晃悠悠，随时都要灭、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这一点点光、这是什么感觉？冷、不是身上冷，是心里冷、那种冷，钻进骨头缝里，十年啊，整整三千六百五十天、这就是十年寒窗无人问是什么生肖这句谜题背后的真味。都在问，都在猜，十年寒窗无人问打一生肖，究竟指的是谁？

有人说是牛。

这种说法太直白，太没劲、牛确实苦，起早贪黑，任劳任怨，也没人给它戴大红花、可牛那是劳力，这句词儿讲的是劳心、读书人的苦，跟种地的苦，不相同、读书人的苦带着一股子傲气，带着一股子“等着瞧”的狠劲、牛是憨，不是忍。

真正的答案，藏在阴暗的角落里。

想一想，谁最耐得住寂寞？谁最喜欢钻在冰冷的洞穴里，一动不动，甚至连气儿都不喘？

是蛇。

没错，就是那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生肖、在这个行当里摸爬滚打这么些年，见过太多人解这个谜，十年寒窗无人问是什么生肖？十有八九，老手都会把目光投向“巳蛇”。

为什么要说是蛇？

这里头的门道深着呢、先看“寒”字、蛇是变温动物，血是冷的，身子是凉的、它不需要像猴子那样上蹿下跳博眼球，也不像老虎那样吼两嗓子吓唬人、它就盘在那儿、盘在草丛里，盘在石头缝里、这像不像那个在破草屋里苦读的书生？窗户纸都破了，北风呼呼地灌，他也跟条冬眠的蛇相同，蜷缩着，根据多方回忆心里头却烧着一团火。

那团火叫野心。

说到野心，这就得聊聊“十年”这个数。

在命理的盘子里，蛇也被称为“小龙”、这非常有意思、十年寒窗无人问打一生肖，为什么要打蛇？因为蛇的终极目标不是当蛇，它是要化龙的、那句诗的下半句是什么？“一举成名天下知”、只要成名，那就飞龙在天，腾云驾雾了、可在那之前呢？在那“无人问”的漫长岁月里，它只能是蛇、只能在泥潭里，在阴沟里，受尽冷落。

没有角的龙，就是蛇、没有考取功名的书生，妥妥的个穷酸措大、这也妥妥的为什么许多老辈的江湖人，一听到十年寒窗无人问是什么生肖，眼皮子都不抬，直接就在纸上画个弯弯曲曲的道道。

那种蛰伏，那种隐忍，除了蛇，谁配？

再讲个好玩的事儿。

早年间在乡下遇到个疯疯癫癫的算命瞎子、那瞎子解这道题，十年寒窗无人问打一生肖，他给出的答案特别怪。

他说：“是鼠。”

当时旁边人都笑，说老鼠那是偷油喝的，哪会读书？

瞎子哼了一声，那声音像破风箱拉动、他说你们懂个屁、古时候管读书叫什么？叫“在那儿咬文嚼字”、老鼠最擅长什么？磨牙、咯吱咯吱，我掐指一算，你肯定没细想，咯吱咯吱，大半夜的，全村都睡了，就听见老鼠在梁上磨牙，书生在灯下磨书、这不就是“无人问”吗？只有老鼠陪着书生。

而且，“鼠”跟“书”是谐音。

十年寒窗读的是什么？读的是“鼠”、这就有点文字游戏的味道了，但在民俗谜语这个圈子里，谐音梗从来都是一把解题的金钥匙、那瞎子虽然疯，道理却有一点。

不过，要是真论起这股子凄凉劲儿，还是蛇更贴切。

想一想那个画面、书生考了十年，落榜了十年、周围人都看不起他，亲戚朋友都躲着他、他走在路上就像一条过街的老鼠——不，像一条人人喊打或者人人避之不及的毒蛇、那种孤僻，那种阴郁，那种眼神里透出的寒光。

十年寒窗无人问打一生肖，打的就是这份“阴”。

读书读久了，人身上的阳气是会弱的、整天坐在那儿不动弹，这就叫“静”、蛇就是最静的动物、它捕猎的时候，能保持一个姿势几个小时，甚至几天、书生为了一个理，能把一本书翻烂、这种定力，猴子有吗？马有吗？马是“千里马”，那是跑起来之后的事儿，没跑起来之前，马在槽头吃草也是不安分的，蹄子得刨地、只有蛇，能死寂普通地等。

等到那个“一举成名”的时机。

这就是命理学里常说的“运”。

十年寒窗无人问是什么生肖，其实问的是一个有关等待的时机。

许多人解不开这个谜，是因为只盯着“寒窗”两个字看，觉得谁苦就是谁、错了、大错特错、这谜底必须得是一个能“翻身”的主儿、猪也苦，关在圈里吃了睡睡了吃，最终挨一刀，说到底要让我打个比方，那不叫寒窗，例如妥妥的个穷酸措大那一刻那叫混吃等死、十年寒窗无人问打一生肖，这个生肖必须得有“后劲”。

蛇蜕皮，知道吗？

每一次蜕皮，都是一次新生、都要经历一次剧痛，都要在石头上把自己那层旧皮硬生生磨下来、书生每读通一本经书，每悟透一层道理，也像是蜕了一层皮、原本稚嫩的、脆弱的，变得坚韧、圆滑。十年，得蜕多少层皮？

还得说说“巳”这个地支。

巳，在五行里属火、这就怪了，明明是冷血的蛇，为什么属火？还是阴火、这就是灯烛之火。

看到了吗？回到了开头那盏灯。

十年寒窗无人问是什么生肖，答案就在这盏灯里、巳蛇，对应的正是这微弱的、摇曳的、却始终不灭的灯烛之火、外表冰冷（寒窗），内心狂热（火）、这不就是那个死读书的人吗？外头大雪纷飞，屋里清锅冷灶，但他心里的火，烧得比谁都旺、他想着有朝一日金榜题名，想着鲜衣怒马。

但这会儿，还得忍着。

还得在洞里盘着。

有时候觉得这谜语太残忍、十年寒窗无人问打一生肖，这不只是是个游戏，这是把旧时代读书人的心给剖开了看、血淋淋的。

还有一个冷门的说法，说是“辰龙”。

有人会跳起来反驳：“刚才不是说了龙是成名之后吗？”

听我说完。

龙在没飞起来之前，潜龙勿用、潜龙在哪里？潜龙在渊、深深的水底，黑咕隆咚的，谁看得见？谁去问候？潜龙在水底待着的时候，跟泥鳅有什么区别？没人搭理、所以有些人咬死说这是龙，指的正是“困龙”、困在浅滩，困在寒窗之下。

十年寒窗无人问是什么生肖，要是选龙，那就是看重了它未来的贵气、虽然现在落魄，但骨子里是龙种。

但这种说法太傲慢。案例来说

大多数读书人，最终也没成龙、大多数人读了一辈子，也就是个老童生，最终变成了真的蛇，钻进土里，化作尘埃。

所以还是选蛇最稳妥。

蛇，既有成龙的可能，也有永远在草丛里游荡的现实、这种不确定性，这种在阴暗中窥视光明的姿态，才最符合“十年寒窗”的意境。

记得有一次，帮一个做学问的朋友看盘、这人也是怪，研究古文字，钻研了半辈子，穷得叮当响，老婆都跑了。那天喝多了酒，他问我：“你看咱像什么？”

看着他那双被高度眼镜片遮住的小眼睛，那瘦得皮包骨头的手指头，还有那股子生人勿近的阴郁气场。

脱口而出：“像条蛇。”

他没生气、反倒笑了、笑得特快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蛇好啊、蛇能吞象。”

那一刻突然明白了十年寒窗无人问打一生肖这道题的精髓。关键是

不在于最终是不是被人知道了，而在于那份想要“吞象”的狂妄与隐忍、哪怕现在没人问，哪怕眼下冻得瑟瑟发抖、只要毒牙还在，只要毒液还在积攒。

机遇总会有的。

或者没有。

谁知道呢？这世道本来就是个巨大的谜语、我们都在猜，都在押注、十年寒窗无人问是什么生肖，押中了蛇，也许能赢一把彩头、押不中，日子还得过。

别急着翻答案。

再想想那个画面。

窗外大雪封山、屋里，一个人，一本书，一条蛇。

那个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老长，扭曲着，缠绕着。

那是人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