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轮转不休的岁月盘里，究竟是谁背负了最沉重的行囊？

总是有人跑来问，眼巴巴地盯着那几张纸，问哪个生肖命最佳，问哪个生肖最有钱、俗、真俗、很少有人问：十二生肖哪个最勤劳代表？这才是根本、这才是把日子过下去的地基。

这地基，是泥土做的。

盯着这十二个动物看、看了十年，甚至更久、看得眼睛都花了，看得人心都凉了又热、老鼠精明，老虎威风，兔子乖巧，龙嘛，那是飞在天上的，不沾地气、要说这最勤劳的生肖主打一肖，哪怕把天捅个窟窿，把书翻烂了，手指头最终还是得落在那个默默无闻的角落。

丑。

是丑牛。

为什么是它？凭什么就必须是它？

别急、听听时间的声音。

凌晨一点到三点、那是丑时、那是全天下最黑、最冷、最没人气儿的时候、耗子刚偷完东西回洞里数战利品去了，老虎还在打呼噜震山响、谁醒了？牛醒了。

在那牛棚里，有没有想过，一股白气从鼻孔里喷出来、嚼着剩下的草料，反刍、不是为了品味道，是为了有力气、天还没亮，甚至月亮都还在云层里躲着，它就已经准备好要把那几百斤重的犁耙架在脖子上了、这就是最勤劳的生肖主打一肖的宿命。

还没干活，就已经在准备干活。

这不只是是起得早的问题、鸡也起得早，打个鸣，喔喔叫两声，那是为了显摆，为了告诉全世界“爷醒了”、叫完呢？该干嘛干嘛去，甚至还能回窝补个觉。

牛不行。

这一套上枷锁，那就是一整天、日头毒得像火相同烤在背上皮都烫得发卷、鞭子抽一下，闷哼一声，蹄子还得往泥里踩、那泥多深啊，拔出来都费劲、一步，两步，万步。

这是为了什么？

为了那一亩三分地的收成。

在命理的盘子里，丑土，那是湿土，是冻土、金库就在里头藏着、想把这金库里的东西拿出来，没有捷径，没有取巧，只有日复一日地刨。

这就是最勤劳的生肖主打一肖的真谛、不是做样子的。

看那些命带丑土重的人、手伸出来，十个有八个是粗糙的、关节大，茧子厚、不爱说话、问一句答半句、心里有没有苦？有、苦水都要漫出来了、但是不说。

嘴巴闭得紧紧的。

这种勤劳，甚至带着一点“笨”。

马跑得快，那叫奔腾，那是为了去远方，为了看风景，为了建功立业、那是激情、激情这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跑累了，马会尥蹶子，会发脾气。

最勤劳的生肖主打一肖，它不会尥蹶子、它只会死扛。

扛到什么时候？扛到死。

有人说这是傻。

傻吗？

这世道，聪明人太多了、猴子聪明，我这儿有个现成的理儿，上蹿下跳，摘了桃子就跑、蛇聪明，盘在草丛里，冷不丁咬一口。结果呢？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例子，还少吗？

唯独这最勤劳的生肖主打一肖，牛，它不争一时之长短、它争的是一世的安稳。

看周围、那些不出声的，每天最早来，最晚走，领导骂也不回嘴，同事坑也不记仇的人。是不是像极了这头牛？

他们撑起了这个世界的骨架。

假如没有这份死磕的勤劳，高楼大厦谁去盖？垃圾谁去运？路谁去修？都去当龙当虎，谁来种地？

明白了吧，当谈论十二生肖哪个最勤劳代表的时候，不要去想那些光鲜亮丽的、要去想泥土的味道、要去想汗水流进眼睛里那种刺痛的感觉。

但这勤劳，是有代价的。

这代价有时候大得吓人。

因为太能忍，太能干，往往就被当成了理所当然。

“反正他能干，就让他多干点。”

“反正他不抱怨，就别给他涨工资了。”

这公平吗？

这哪里有什么公平可言。

命理这东西，有时候看着看着就想把盘子摔了、最勤劳的生肖主打一肖，往往也是最容易被辜负的一肖、因为太稳，所以被忽略、究其缘由太重，故而飞不起来。

但是，转念一想。

真的只有坏处吗？

丑土生金。

那份积累，归根结底是实打实的。

不像老鼠弄来的钱，今儿有明儿没、不像龙画的大饼，看着大吃不着、牛耕出来的粮，那是能填饱肚子的、这最勤劳的生肖主打一肖，虽然发不了横财，暴富不了，但它绝不会饿死。

它的福气，是攒出来的。

一点一点，像燕子垒窝，像蚂蚁搬家。

等到老了，回头看、那些聪明的，跑得快的，折腾得散了架的，可能两手空空、而这个埋头苦干的，仓库里却是满的。

儿孙满堂，心里踏实。

这就是最大的回报？

也许吧。

但有时候也在想，这头牛，这最勤劳的生肖主打一肖，在夜深人静反刍的时候，会不会也羡慕那只飞在天上的龙？会不会也想像马相同撒开蹄子狂奔一次，不管方向，不管农活，就只是为了跑而跑？

谁知道呢。

它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像含着泪，又像是含着悲悯。

它看透了这土地的沉默。

它承担了这岁月的重量。

如此一来，别再问那些轻飘飘的问题了、当有人问十二生肖哪个最勤劳代表时，心怀敬畏吧、那是用血汗浇灌出来的答案。

不是为了赞美，是为了生存。

这就是命。

硬邦邦的，像石头相同的命。

可这石头里，藏着玉。

这玉，只有懂的人才看得见、只有耐得住寂寞的人，才能把这块顽石，捂热了，盘润了。

其他的生肖，或许都有各自的精彩、鼠的机灵，虎的霸气，兔的敏捷，龙的尊贵，蛇的神秘，马的奔放，羊的温顺，猴的聪慧，鸡的守时，狗的忠诚，猪的随与。

每一个都有光环。

唯独这最勤劳的生肖主打一肖，牛，它的光环是灰色的、是尘土的颜色。

但这灰色，最长久。

哪怕到了世界末日，最终剩下的，可能还是那个还在默默咀嚼、默默行走的背影。

不信？

去看那些百年老店，去看那些传承了几代的家族、哪怕中间出了败家子，只要有一个像牛相同的子孙撑着，这基业就塌不了。

这才是真正的力量。

不叫嚣，不张扬。

钝重。

且无可撼动。

下次假如在街上看到那种满脸风霜，背有点驼，手掌像松树皮相同的人，别嫌弃、别躲开、那是行走的人间脊梁。

那是活着的、最勤劳的生肖主打一肖的化身。

给他递根烟？或者，只是静静地看一眼。

这就够了。

毕竟，真正的勤劳，从来不需要掌声。

它需要的，只是一块可以耕作的土地。

哪怕这土地硬得像铁。

它也会一步一步，把铁踩成泥。

这就是牛。

这妥妥的答案。

还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