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食节是不是清明节 寒食节和清明节区别
寒食节是不是清明节?这是一个每年阳历四月初都会在坊间巷尾、甚至在许多老黄历的翻阅者指尖上反复被提起,却又反复被误解的巨大谜题、许多人拿着日历一翻,看到这两个日子挨得那么近,有时候甚至重合,脑子里就糊成了一锅粥,觉得反正都是给老祖宗烧纸磕头,有什么区别?大错特错、这简直是在拿天地运行的法则开玩笑、寒食节与清明节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维度的存在,一个是人间的悲怆誓言,一个是苍穹的星辰律动,把它们混为一谈,往小了说是文化常识的缺失,往大了说,那是没搞懂这春天里阴阳二气究竟是怎样在生死之间博弈转换的。
许多人张嘴就来,说寒食节就是清明节的前一天,或者说寒食节其实呀为了过清明节准备的、这种说法太肤浅了、寒食节的根基,那是血淋淋的历史,是火与肉的焦灼气味,是一段有关忠诚、隐忍以及极度惨烈的死亡记忆、要搞清楚寒食节是不是清明节,得先去闻闻那两千多年前绵山上的焦糊味、那是晋文公重耳放的一把火,为了逼出躲在深山里的介子推、结果呢?人没逼出来,倒把这位割股奉君的忠臣活活烧死在一棵老柳树旁、为了纪念这份死都不出山的“倔强”与忠义,晋文公下令禁火、全国上下,灶膛里不能见红光,只能吃冷饭、这就是“寒食”二字的重量,它是带着寒气的,是甚至带着一丝怨气与极度克制的阴性能量。
再看清明节是什么?清明,那是二十四节气之一,是太阳到达黄经15度时的那个瞬间,是纯粹的天文学概念、这时候天地间阳气生发,万物吐故纳新,按我吃瓜多年的经验,气温升高,雨水增多,它讲究的是“生气”与“活泼”、一个是为了纪念死人而熄灭人间的烟火,一个是顺应天时而迎接万物的生长、寒食节与清明节区别就在于此:一个向死而生,压抑、肃穆、禁欲、一个向生而荣,游春、踏青、撒欢、这两股劲儿,按理说是顶牛的,怎么后来就搅与到共同了呢?这中间的演变,简直就是一部人的“偷懒史”与“折衷学”。
最早的时候,寒食节可是个大节,尤其在唐代以前,那地位高得吓人、禁火三天,甚至要把家里的火种彻底灭掉,那是真真正正的“断火”、试想一下,初春乍暖还寒时候,三天不生火,吃冷干粮,这对身体其实是个极大的考验,甚至对老弱病残来说是道鬼门关、这种极端的苦行,是为了强化那种精神上的图腾、而清明呢?那时候只是是个节气,告诉农民伯伯该种瓜点豆了、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到了唐玄宗时期,大概是觉得这寒食节扫墓太苦了,又或者是因为这两个日子实在挨得太近——寒食通常在冬至后的第105天,正好就在清明节气的前一两天,甚至有时候就在同一天——既然都要出门去郊外,都要面对荒冢孤坟,干脆合并算了。
这时候,就出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改火”仪式、这绝对是寒食节与清明节区别中最迷人的一环、寒食节先把火灭了,等到清明这一天,再重新钻木取火,或者是从皇宫里把新火种赐下来、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旧的、晦气的、充斥死亡气息的过去结束了,新的、充斥生命力的、阳气升腾的日子开始了、寒食是旧火的终结,清明是新火的起源、这哪里是同一个节日?这分明是一个巨大的生死转换仪式、现在的年轻人大概只知道去烈士陵园或者公墓献花,早就忘了那种看着家里炉灶熄灭,黑暗中等待黎明第一缕火光时的那种敬畏感、那种仪式感,才是这两个节日真正的魂。
假如不把这个逻辑理顺,光看现在的日历,确实容易晕、此时此刻为了方便放假,国家法定节假日统称“清明节”,寒食节的名字越来越少被提及,甚至成了清明节的一个“附属品”或者是“前奏曲”、这在民俗学与命理学上其实是一种遗憾、因为寒食节所代表的那种“士”的风骨,那种为了原则可以把自己烧成灰烬的决绝,慢慢被清明节那种“慎终追远”的温情给稀释了、寒食是硬的,像石头、清明是软的,像柳枝、把石头磨成了沙子,混进了土里,也就分不清谁是谁了。
再往深了挖,说句人话,这里面还有个更有趣的阴阳博弈、寒食节禁火,实际上是在压制“心火”,让人冷静,甚至让人在春燥刚起的时候降降温,别太狂躁、而清明节踏青、荡秋千、蹴鞠,这都是高强度的运动,是为了把身体里的气血调动起来,去应与天地间的生发之气、一个叫你“停”,一个叫你“动”、这种一静一动的配合,才是古人养生的顶级智慧、假如把寒食节彻底忘掉,只知道清明去吃喝玩乐,那就等于只有油门没有刹车,这春天的气机也就乱了套。
还有个事儿得说道说道,就是那插柳的习俗、现在人都说是清明插柳,实际上这也是寒食节的遗产、那介子推死的时候,背靠着老柳树、第二年晋文公去祭拜,发现老柳树死而复生,赐名“清明柳”、这柳树,就成了连接生死两个世界的媒介、在玄学里,柳木是极阴之物,能招魂,也能驱鬼、把柳枝插在门楣上那是为了留住介子推的魂,也是为了挡住外面的野鬼、这一根小小的柳枝,横跨了寒食的悲情与清明的希望,它是这两个节日唯一的“公约数”,也是最明显的“分界线”。
别总觉得古人笨,搞这么复杂的节日系统是在折腾人、其实每一个细节背后,都是对天地能量的精准捕捉、寒食节是在冬至后105天,这个数字“105”在数理上也有讲究,那是阳气积攒到必须程度,需要一次沉淀的节点、假如直接从冬天的藏,跳到春天的生,中间没有寒食这么一个“冷处理”的过渡,这股气容易“炸”、明白了吧,寒食节是不是清明节?从能量流转的角度看,它是清明节的前置条件,是蓄力,是拉弓,而清明节是射箭、没有寒食的“寒”,就显不出清明的“明”。
可惜啊,现代文明的快节奏,像个巨大的磨盘,把这些棱角分明的讲究都给磨平了、现在谁还会在清明前一天吃冷饭?谁还会真的把家里的燃气灶关掉一天以示纪念?大概只有在某些偏远的农村,或者是在那些泛黄的古籍里,还能找到寒食节那孤傲的影子、人们捧着热乎乎的青团,开着车去堵在扫墓的路上嘴里谈论着房价与股票,心里哪还有半点对“禁火”的敬畏?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文化的失忆。
但也别太悲观、只要那节气还在流转,只要太阳还在黄道上跑,这寒食节与清明节区别就在骨子里藏着、哪怕形式没了,那股子气还在、当你站在祖先的坟前,感觉一阵风吹过,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就是寒食的阴气在提醒你:敬畏点,别嬉皮笑脸、而当你转过身,看到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开得金黄,心里突然敞亮了,那就是清明的阳气在推着你走:哭完了,该好好活了。这生死两茫茫的瞬间,不正是这两个节日纠缠千年的最佳注脚吗?
至于为什么现在非要把寒食节“吃”掉,归拢到清明节里?大概是人们潜意识里都在逃避那个太过于沉重与惨烈的故事、介子推被烧死太疼了,咱们还是聊聊春游吧、这种趋利避害的本能,让清明节这种带有“乐”色彩的节日最终胜出,吞噬了那个带有“苦”味道的寒食节、这也许就是历史的选择,或者是人性的选择、但作为认识这些门道的人,在吃着热饭、享受着春光的时候,脑子里是不是该闪过那么一丝念头:这火,来之不易啊。
说是两个节日,其实就是硬币的两面、翻过去是死的冰冷,翻过来是生的热烈、寒食节是不是清明节?以此来实现不是、但它们谁也离不开谁、就像影子离不开光、没有了寒食的清明,太轻浮、没有了清明的寒食,太绝望、这两个日子挨在共同,就是为了告诉世人:生死从来都不是割裂的,它们就在这一呼一吸之间,就在这旧火熄灭、新火点燃的刹那。
在这春意盎然的日子里,看着满街的纸钱灰烬飞舞,到底是寒食的冷灰,还是清明的暖烟?谁知道呢、也许在那柳树发芽的枝头,介子推正看着这一届又一届的人类,为了分清这两个日子而争得面红耳赤,嘴角挂着一丝苦笑吧。这人间的火,终究是没断过,只是烧火的人,心境变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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