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剪刀,两条命。

哪怕在这一行浸淫了十个年头,听到这样的描述,手里转着的核桃也得停一停、正月剪了两次头舅舅死了两个,这种极端的巧合,听起来像是民间鬼故事里的开头,带着一股子透着寒气的荒诞感、不是什么概率论能解释通的,至少在当事人的心里,这已经不是巧合,而是“业”。

真的有这么邪乎?

剪刀咔嚓一声,落下的不仅是发丝,难道还是亲人的寿数?正月剪头两次对舅舅的作用,究竟是坊间传闻的“毒咒”,还是某种更深层能量场的拉扯?

正月剪了两次头舅舅死了两个 正月剪头两次对舅舅的影响

别急着下定论。

这事儿得掰开了揉碎了看。

民间那句老话,“正月剪头死舅舅”,传了多少年了?几百年、哪怕是现在的年轻人,平日里把星座塔罗挂在嘴边,到了大年初一二月二,谁敢轻易动头上的毛?不敢、为啥?心里毛、怕万一。

可现在情况是,有人不仅动了,还动了两次、正月剪了两次头舅舅死了两个,这种惨烈的后果直接把“”两个字砸在了脸上生疼。

这真的是头发惹的祸?

从渊源上讲,这事儿是个巨大的“误读”、彻头彻尾的误读、以前讲究什么?讲究“思旧”、满清入关那时候,汉人被迫剃发留辫,心里头难受,怀念前朝,那叫“思旧”、正月里不剃头,是留着念想、日子久了,以讹传讹,“思旧”变成了“死舅”、音同了,字变了,意也就跟着惊悚了起来。

正月剪了两次头舅舅死了两个 正月剪头两次对舅舅的影响

本来是民族气节的悲歌,硬生生变成了家庭伦理的惨剧。

但是——

注意这个但是。

语言是有能量的,话虽如此念头是有力量的、当千万人都在念叨“正月剪头死舅舅”的时候,这就形成了一种巨大的“念力场”、在命理学看来,这就是众口铄金、本来没影的事,说的人多了,那个“场”就有了。

回到这个极端案例:正月剪了两次头舅舅死了两个。

这甚至可能不是因果关系,而是“同步性”。

什么叫同步性?就是说,并非剪头造成了死亡,而是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在这个家族的运势里了,而剪头这个行为,恰好在这个时间点上作为一个“凶兆”或者说“应期”出现了。

就像是大雨来之前,蚂蚁会搬家、你能说是蚂蚁搬家造成了下雨吗?不能、蚂蚁搬家只是下雨的一个征兆、同理,正月里心里躁动,非要剪头,而且还是一次不够剪两次,这种反常的行为自身,可能就是运势动荡的外在表现。

正月是什么月份?寅月、三阳开泰,万物生发。

五行里头,头发属木,是肾之华,血之余、正月草木萌动,这时候的人,气机是往上走的,是生发的、古人说正月不理发,除了那个“思旧”的梗,从中医与养生角度看,也是为了顺应这股生发之气,不让剪刀的金气克伐了初生的嫩木。

剪头,是用金克木。

正月剪头两次对舅舅的作用,假如非要从五行生克上硬扯,舅舅在六亲里往往代表着一种“帮扶”的力量,或者对应着某些特定的五行方位。假如家族气场里,舅舅的元气本来就弱,或者正走到什么“岁运并临”的关口,这点微弱的“金克木”的动静,会不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终一根稻草?

难说、真的难说。

玄学这东西,最怕的就是巧合。

这正月剪了两次头舅舅死了两个的事主,心里该是何等的崩溃?内疚?恐惧?哪怕所有专家都告诉是,那种心理暗示的毒针已经扎进去了。

再说说“两次”这个数。

一次是偶然,两次就是必然?出于...的考虑

不,两次是“重”、在玄学里,伏吟是重,反吟是重,重即是加倍、正月里连动两次剪刀,说白了,就像追剧等更新,说明这人心里的“火”或者“躁”气很重、一个人假如心神不宁,总是想改变外貌,或者觉得头发怎么看都不顺眼,非要修了再修,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自身的磁场已经乱了。

一个磁场乱了的人,往往会感召不幸。

明白了吧,不是剪头杀死了舅舅。

而是一个气数已尽的局面,碰上了一个气场紊乱的亲人,在一个被赋予了特殊文化禁忌的时间段(正月),共同上演了一出悲剧。

这种事,太狠了。

这让我想起前几年看过的一个盘、也是正月,那孩子非要染发,染了不满色,又漂又染,折腾了三回、家里老人劝,不听,还摔门、结果呢?那年家里倒是没死人,但是生意场上大败亏输,赔了个底掉、你说是因为染发吗?不是、是究其缘由“狂”、正月里那股子逆着劲儿来的狂气,才是招灾的根本。

正月剪头两次对舅舅的作用,真正的核心在于“心锚”。

假如舅舅自身身体硬朗,福大命大,别说你剪两次,你就是天天剪,把他剃成光头,舅舅照样红光满面打麻将、可假如舅舅自身便是强弩之末,这剪头的动作,就成了一个心理上的“开关”。

只要事件发生了,活下来的人会陷入无尽的自责、这种自责,才是最可怕的“诅咒”。

这世间万物,哪有那么简单的线性逻辑?

你看那些理发店,正月里也开门营业,Tony老师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不知道剪了多少个头,要是真有那么大的杀伤力,那舅舅这个群体岂不是成了高危职业?保险公司都得把“外甥正月剪头险”给加上去。

显然不成立。我寻思着关键点,

但是,正月剪了两次头舅舅死了两个这种事只要落到个体头上那就是百分之百的灾难、这妥妥的命理学里最残忍的地方——大数法则救不了个体悲剧。

假如真遇到了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闭嘴、别再提这事儿。

别去跟当事人说“看吧,我就说正月不能剪头”、这是往人心窝子上捅刀子,是要遭天谴的。

事件已经发生了,那就是定数。

这时候要去化解的,不是死去的舅舅的冤魂(人家未必有冤),而是活着的人心里的那个结、那个有关“正月剪头两次对舅舅的作用”的恐怖联想。

要告诉他,舅舅走,是因为寿数到了,是由于这个天道轮回,与你头上的那几根毛,没有半毛钱关系。

哪怕心里还有犯嘀咕,嘴上也得咬死了这么说。

这也是一种修行。

有时候我在想,这些民俗禁忌,到底是在保护我们,还是在束缚咱们大伙儿?

它像是一道护栏,拦着你不让你往悬崖边走、但也像是一道枷锁,锁得人透不过气。

正月里,木气森森。

有人问,那我二月二龙抬头剪行不行?行啊,当然行、那是“金克木”变成了“修剪枝叶”,是为了长得更好、你看,同样是剪头,换个日子,换个说法,凶就变成了吉。

人心啊,就是这么好骗。

或者说,气场这东西,说白了呢这么容易被心念所转。

再回头看那句“正月剪了两次头舅舅死了两个”,这背后藏着的,或许不是什么神秘的诅咒力量,而是两个家族成员生命轨迹的终结,恰好撞上了一个古老谣言的枪口。

但也别太铁齿。

敬畏之心还是要有的。

不是敬畏那个把“思旧”传成“死舅”的谣言,而是敬畏那种我们看不见、摸不着,却时刻作用着咱们情绪与决策的文化力量、假如家里老人特别在意这个,你非要去剪,剪的不是头发,是老人的心安、让老人生气担忧,这自身就是一种“损耗”。

这种损耗积累多了,谁知道会应在什么地方呢?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因果。

那么,明年正月,看着长长的刘海遮住眼睛的时候,那把剪刀,你是拿起来,还是放下去?

剪断的,究竟是烦恼,还是牵挂?

谁知道呢。

或许,舅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