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年是什么生肖?这问题看着简单,甚至有点像是一年级小学生的考题,答案不就是鼠吗?

错、或者说,不全对。

要是只回答一个“鼠”字,那这十年的命理饭算是白吃了、这背后藏着的东西,可比这一只小小的老鼠要大得多,深得多、站在干支纪年的源头,站在六十甲子的起点,去审视这个甲子年是什么生肖的问题,看到的绝不只是是一个属相,而是一种气象,一种开天辟地的能量。

许多人翻着日历,或者在网上漫无目的地搜索甲子年对应的属相查询,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确定的答案就在那儿:甲子年,生肖属鼠。

甲子年是什么生肖甲子年对应的属相查询

但这只鼠,与丙子年的鼠、戊子年的鼠,能相同吗?

完全是两码事。

想象一下、时间是一条大河、甲子,就是那个源头、必须要搞清楚甲子年是什么生肖,首先得把这层皮剥开,看里面的骨头、甲,天干之首,五行属木,那是参天大树,是栋梁之材,带着一股子向上冲的劲头、子,地支之首,五行属水,是至阴的刻度,也是阳气初生的地方。

甲木坐在子水上。这是什么象?

水生木、地支生天干。

这只老鼠,不是阴沟里那个脏兮兮的家伙,为了也不是粮仓里偷大米的小偷、这是一只坐在水边、守着大树的灵鼠、甚至可以说,这是一只“受宠”的鼠,因为脚下的地气源源不断地供养着它、做甲子年对应的属相查询时,很少有表格会告诉查阅者,这种组合叫做“自坐印星”、这气场,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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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有人对甲子年是什么生肖这么着迷?

因为稀缺。

六十年才来一次。

上一次是1984年、那时候世界是什么样?风起云涌,旧的刚走,新的刚来、万物都在萌发、那是甲子的力量、再上一次?1924年、再下一次?得等到2044年了。

人这一辈子,能赶上几个甲子年?也就是一两个。

这只“甲子鼠”,在纳音五行里,还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海中金。

这就奇怪了、明明是木与水,怎么变出金来了?这就是命理最有意思的地方,它不按常理出牌、海中金,是藏在深海里的金子、看不见,摸不着,但它就在那儿,价值连城、于是乎,在这个年份出生的人,或者说这个年份自身的特质,是有城府的、深沉,内敛,才华不外露、这只老鼠嘴里含着金块,潜伏在深海海底。

谁能轻易发现?难。

所以当有人随口问甲子年是什么生肖时,真正的行家脑子里闪过的画面,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汪洋,海底隐隐约约透出一丝金光,一只灵动的生物在暗流涌动中穿梭。

绝不是那只灰溜溜的凡鼠。

再来聊聊这甲子年对应的属相查询里容易被忽略的细节。

许多人查到了属相,就以为掌握了命运的密码。哪有那么容易?

甲子,是六十花甲子的“带头大哥”、它是统领、这一年,往往是新周期的开始、不管是大环境,我寻思着该续费智商了,依我自己打心眼里觉得,还是个人的小运势,到了甲子年,通常都要“翻篇”、旧的账,清了、新的局,开了、这只老鼠,是来咬开混沌的、传说中“鼠咬天开”,咬的就是这个甲子。

这种力量是生猛的。

甚至有点霸道。

它是所有干支的“长辈”、别的年份,或许可以混一混,但甲子年,那是必须要立规矩的年份。

是不是觉得有点玄?

并不。

观察一下身边那些1984年出生的人,或者去翻翻历史书、这只“木鼠”或者说“金鼠”,骨子里都带着一种傲气、不是那种咋咋呼呼的傲,是一种“我是第一”的潜意识、毕竟,排队排在第一个,这也是一种命数。

有时候在想,为什么古人把“甲”与“子”配在共同?

甲是十天干的老大,子是十二地支的老大、老大配老大、强强联手。

这哪里是普通的老鼠?这就是霸王鼠。

在做甲子年对应的属相查询的时候,还得看这只鼠是在什么时候出来的。早上?晚上?冬天?夏天?

冬天的水旺,这只甲子鼠可能就有点“漂”,像是浮萍,到处跑,定不下来、所谓“水多木漂”、要是生在春天呢?那是木旺的时候,甲木得了强根,这只老鼠就稳了,那是真正的栋梁,能成大事。

这才是看生肖的门道。

别光盯着那一张生肖表看、那张表是死的,人是活的,时间是流动的。

有些所谓的“大师”,拿着一本通书照本宣科,说甲子年属鼠,鼠遇牛则吉,遇马则冲、这种车轱辘话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这种甲子年对应的属相查询结果,也就是图个乐呵。真的到了那个年份,那个气场压下来的时候,冲还是合,历史规律暗示哪有那么绝对?

能量的碰撞,那是火花四溅的。

甲子自身自带一股“寒气”。

子水是深冬的冰水、甲木虽然是阳木,但泡在冰水里,也冻得哆嗦、所以这只老鼠,内心其实是孤单的、海中金嘛,深埋海底,谁能理解?那份孤独感,以常见的一种开天辟地的能量现象为例是刻在骨子里的。

想要温暖?得有火。

要是八字里带点火,或者流年遇到了火,这只甲子鼠才能真正从海底游上来,把嘴里的金子吐出来,惊艳四方、这就叫“炼金”、没有火炼,那就是一块废铁沉在水底,生锈烂掉。

可惜,许多人不懂这个理。

只是机械地去问甲子年是什么生肖。

知道了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假如不能理解这背后的寒暖燥湿,不能了解这股开天辟地的原始能量,那个“鼠”字,不过就是一个毫无有价值 的符号。

这其实呀为什么有时候看着那些简陋的查询表格会感到无奈。

它们把一个活生生的、充斥了张力与可能性的时空节点,简化成了一个动物园里的牌子。

1984年的甲子,开启了下元七运的尾声与八运的前奏、那是商业爆发的年代,是那种“海中金”突然被捞出水面的时代、无数人下海,无数人淘金。那不就是甲子年的写照吗?

至于2044年?

太远了?

不远、眨眼就到。到时候,这只“木鼠”又会带什么新的游戏规则回来?

谁知道呢。

但这正是最迷人的地方、命理,从来不是为了把未来钉死在墙上而是为了去窥探那种流动的可能性。

当再次输入甲子年对应的属相查询这几个字的时候,脑海里不要只剩下一只灰老鼠、试着去想象一棵参天大树,矗立在茫茫大海上根系深深扎进冰冷的海水中,此外要提的是而在那最深最黑的海底,隐隐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那才是甲子。

那才是真正的答案。

说到底,生肖只是一个面具。

面具底下,是时间的轮盘在咔嚓咔嚓地转动、每转一格,就是一种人生、每转一圈,其实呀一个轮回。

甲子年,不过是这巨大轮盘上那个最醒目、最沉重、也最神秘的起点刻度罢了、站在这个刻度上向后看,是历史的尘埃、向前看,是无尽的迷雾、而这只老鼠,正瞪着它那双机灵的小眼睛,准备在迷雾中,再咬出一条新路来。

咬得开吗?

还得看造化。

毕竟,海太深了,金子太沉了。

不是每一只老鼠,都有那个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