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动。

乾坤在握。

这不只是是一个动作，这是通神。

坊间巷尾，茶余饭后，总有人神神秘秘地凑过来问，结合已有研究结论那个能掐会算是什么生肖？这问题问得好、问得妙、好就好在，它既是在问一种本领，又是在问一种天命。这手指头在掌纹的一关节一关节之间跳动，我跟你透个底，到底是在算什么？是在算命？还是在算这世道的人心？

手指头掐的是什么？是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这一圈下来，刚好在手掌上排布得满满当、大拇指在那食指、中指、无名指与小指的关节上点来点去，这叫“排盘”、不需要纸，不需要笔，甚至不需要眼、心里有数，手上有图。

明白了吧，到底能掐会算指哪个生肖？

假如非要从这十二个里头挑出一个最精明、最会算计、灵性最高的，那还得往“水”里找。

是鼠。

生肖鼠、子鼠。

为什么是鼠？哪怕不喜欢老鼠那种偷偷摸摸的劲儿，也得承认，这玩意儿聪明得让人发指、在命理学深处，子，代表的是极阴之水、水主智。

水是什么？

水是无孔不入、水是随方就圆、水是至阴至柔，却又能穿透顽石。

这不就是算的本质吗？

算卦，算命，靠的不是死记硬背，靠的是那股子钻劲儿，那股子渗透劲儿、能掐会算是什么生肖？首推子鼠、子水，是万物的起始，是混沌初开的那一股灵气、哪怕是在深夜，万籁俱寂，只有老鼠还在活动。这份对“暗物质”、对“看不见的东西”的敏感度，谁能比？

所谓的“掐指一算”，许多时候是在调动这种深藏不露的智慧。

有人说，按我的老经验来看，不对。

那是猴子。

猴子精啊、能掐会算指哪个生肖，许多人第一反应是猴子、为什么？像人、大拇指能对上其他手指头的，除了人，也就是猴子最灵活。

美猴王孙悟空，上天入地，无所不知，生死簿都能去改一改，这难道不算“能掐会算”？申猴，五行属金、金主义，但也主肃杀，主决断、猴子的算，更多的是一种“机灵”，一种“急智”、遇到难关了，眼珠子一转，主意就来了。

但这与命理上的“算”，味道不太相同。

猴子的算，是解题。

老鼠的算，是破局。

若是真要论起玄学天赋，论起那种不用教就能通灵的本事，还得再看一个。

蛇。

巳蛇。

这个生肖，让人后背发凉、但也正是这种发凉的感觉，才是玄学的味道、能掐会算是什么生肖？假如是指那种直觉准得吓人的，那绝对是蛇。

在奇门遁甲里，有个神兽叫“腾蛇”、腾蛇主惊恐，主怪异，但也主缠绕，主灵性、属蛇的人，或者命局里巳火旺的人，往往第六感强得离谱、不用掐指，不用排盘，看一眼，心里就咯噔一下，知道这事儿成不成。

这种算，叫感应。

能掐会算指哪个生肖？假如是指这种近乎妖孽的直觉，非蛇莫属。

说回那个手掌。

那只布满老茧、纹路纵横的手掌。

当大拇指点在无名指根部的时候，那是“子”位、点在中指指尖的时候，那是“午”位、这不只是是位置，这是时空、把宏大的宇宙时空，压缩在方寸手掌之间。这是何等的气魄？这是何等的狂妄？又是何等的谦卑？

想要知道能掐会算是什么生肖，得先明白“算”的代价。

泄露天机？

扯淡。

哪有那么多天机可泄、大多数算，算的是规律、太阳东升西落，是规律、春种秋收，是规律、性格决定命运，也是规律、能掐会算，不过是比常人更早一步看到了规律的走向。

就像老鼠，洪水还没来，先跑了、这叫预知吗？这叫对环境细微变化的极致观察。

就像蛇，地震还没震，先出洞了、这叫神通吗？这叫对地磁波动的本能反应。

明白了吧，当人们在问能掐会算指哪个生肖的时候，其实是在渴望拥有一种超脱当下的技能 、不想被蒙在鼓里、不想做那个最终知道真相的傻瓜。

有个老前辈，瞎子。

真的瞎、眼珠子翻白，看着瘆人。

但他只要听脚步声，就能知道来的是男是女，倘若...说不定...是富是贵、他手里的那个诀，掐得飞快、大拇指像是在跳舞。问他，你是属什么的？能掐会算是什么生肖说的就是你吧？拿还是在算这世道的人心的基本原理来说

他笑、牙齿都没剩几颗。

他说，属相是皮囊。

心才是罗盘。

不管属鼠、属猴还是属蛇，心不静，掐断了手指头也算不准、心若静了，万物皆有纹理、那树叶的脉络是纹理，那乌龟的背壳是纹理，这手掌心的乱纹，也是纹理。

但民间传说总是更有趣些。

那是故事、是把复杂的命理简单化的故事。

在那些故事里，能掐会算指哪个生肖？有时候也会说是“龙”、神龙见首不见尾、辰龙，是水库、是华盖星的归宿、命带华盖，大多孤僻，喜欢钻研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这龙，不显山不露水，躲在云层里，俯瞰众生、这种视角，自身就是一种“算”。

居高临下。

洞若观火。

但这太高傲了、不接地气。

还是老鼠实在。

为了生存，本质上说为了偷那一粒米，必须算准主人的作息，算准猫的位置，算准逃跑的路线、每一次出击，都是一次精密的推演、失败了，就是死、这种在生死边缘磨练出来的“算”，才是最狠的。

所以说，假如非要定一个状元。

能掐会算是什么生肖？

还得是子鼠。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危机感催生出的智慧。

不是为了炫耀。

是为了活下去。

想想看，在这个复杂得像迷宫相同的世界里，谁不是在“掐算”？算工资，算房贷，算孩子的升学，算老人的健康、每一天，大拇指都在心里的算盘上拨得啪啪响。

每个人都是那个生肖。

每个人都在试图看穿迷雾。

只是有的人，把这本事用在了明处，成了精算师、有的人，把这本事用在了暗处，成了阴谋家、还有的人，把这本事用在了虚处，成了路边的算命先生，神神叨叨，指点江山。

手掌一摊。

纹路还在变。

昨天的那条线，今儿似乎分了叉。

能掐会算指哪个生肖？

或许，那个生肖，就是此刻正在低头看自己手掌的……

这生肖，不在十二地支里。

在心里。

若是真能算准了每一次风起云涌，这日子，会不会过得太无趣了些？

未必。

那是另一种风景。

只有站在山顶的人才看得到。

风来了。

大拇指，又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