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填膺是什么生肖？这不只是是一个谜题，这是一股气，一股憋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恶气。

十年了、整整十年，盯着这些排盘，看着这十二个地支在纸上打架、每天都有人拿着这几个字来问，眼神里全是急切，似乎找到了这个答案，心里的那块石头就能落地似的、这种词，太重、悲，是心里的痛、愤，必须强调的是是眼里的火、填膺，那是塞得满满当，快要炸开了。

这哪是普普通通的生肖？这是冤案。

咱们来琢磨琢磨，你听听我的看法，这十二个动物里，谁最冤？谁最有资格说自己“悲愤填膺”？这时候去做悲愤填膺对应生肖查询，翻开那些发黄的老皇历，不管是哪一年的版本，指引的方向往往都带着一股子血泪味。

想到了牛。

没错，就是那个丑牛。

你见过老牛的眼睛吗？那种又大、又黑、又湿润的眼睛、在地里干了一辈子的活，鞭子抽在背上那是皮开肉绽的疼、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干的是最重的活，最终老了，干不动了，还得被人牵去宰了吃肉、这叫不叫悲？这叫不叫愤？可是牛不说话、它一声不吭。

所有的情绪都憋在肚子里、这不就是“填膺”吗？假如它能吼出来，那叫发泄，那叫咆哮，那就不叫悲愤填膺了、正是因为说不出，喊不响，只能闷在胸膛里，这股气才最伤人。

以前有个老主顾，大半夜跑来敲门，手里攥着一张写着“悲愤填膺是什么生肖”的条子，手都在抖、他说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头牛、明明为了家、为了公司做牛做马，最终背黑锅的是他，哪怕如此被踢出局的也是他、他查遍了所有的悲愤填膺对应生肖查询，有的说是狗，有的说是马，但他认定是牛。

我也觉得像。

丑土，那是湿土，是烂泥地里的挣扎、金库在里面埋着，才华被埋没，力气被榨干。

再看狗。

戌狗、许多人一拍大腿，说肯定是狗啊、忠臣啊、“仗义每多屠狗辈”，从来都是忠心耿耿守家护院。可是呢？

“狡兔死，走狗烹”。

这句老话听得人耳朵都起茧子了，可理是这个理、兔子抓完了，狗就没用了，煮了吃肉、你付出了整个的忠诚，换来的是这种下场、那一刻，锅里的水在烧，狗心里的血在滴、这就是悲愤、那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那种满腔热血被一盆冰水浇透的感觉。

你去翻翻那些民间的口诀，在做悲愤填膺对应生肖查询的时候，戌狗出现的频率非常高、为什么？因为它是火库、戌土是燥土，里面藏着火、那是怒火中烧啊、表面上趴在那不动，肚子里全是火，全是委屈、这种火发不出来，最终就把自己烧成了灰。

太惨烈了。

有时候看着窗外的天，服务于...的总体目标灰蒙蒙的，我就想，这老天爷造这十二个生肖，是不是早就把世间所有的苦难都分门别类地装进去了？

还有人说是鸡。

酉鸡、每天天不亮就叫，叫醒了全世界，结果谁记得它的好？等到过年过节，第一刀还是砍在它脖子上、有个说法是“鸡肠小肚”，但我看不是，鸡那是“激”愤。

但要是真论起这个“悲愤填膺”的那个“膺”字，胸口堵得慌，那还得是那个传说里没进十二生肖的猫？不对，咱们只谈这十二位。

那个被压在五行山下的猴子算不算？齐天大圣，那是何等的威风，结果被压了五百年、那种从云端跌落泥潭的落差，那种一身本事使不出来的憋屈、不过猴子太跳脱，它的愤，更多是不甘，是躁动，少了那份“悲”的厚重感。

悲愤填膺是什么生肖？这四个字，每个字都像千斤顶。

悲，得有苦衷、愤，得有不平。

我记得前些年在南方，遇到个老先生，瞎了一只眼、他跟我自己这儿自己讲古，说这个“悲愤填膺对应生肖查询”其实暗指历史上的一位名将、说是伍子胥，过昭关，一夜白头、那得是多大的悲愤？伍子胥属什么？有人说属马，有人说属蛇。

马，午马、至阳之火、马是站着睡觉的，一辈子都在奔跑、跑死了算、你看那战场上的战马，明知道前面是刀山火海，正如评论所言：那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还得往前冲、主人死了，它还得守着。

马的悲愤，是那种烈士暮年的壮心不已，是那种“大风起兮云飞扬”后的没办法。

不过，咱们做这一行的，得讲究个“象”。

你说这“悲愤填膺”，是不是就像一条被困住的龙？

辰龙、天之骄子、本该在天上飞，结果困在浅滩上、龙游浅滩遭虾戏、那种无奈，那种威严被践踏的愤怒、可是它不能动，一动就是天翻地覆，它得忍。

忍字头上一把刀。

许多人来问悲愤填膺是什么生肖，其实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他们不是在找一个动物，是在找一个替身，找一个能替自己喊冤的符号。

有一次，一个穿着破旧夹克的男人，在那翻我的书，手指头黑黢黢的，全是机油味。他指着“悲愤填膺对应生肖查询”这行字，问我：“大师，你说这到底是不是羊？”

未羊。

本人自己愣了一下。羊？

他说：“羊跪乳，都知道羊孝顺、可是羊最倒霉，替罪羊、亡羊补牢、顺手牵羊……似乎所有的坏事都能赖在羊头上。羊招谁惹谁了？”

那一刻，我被震住了。

是啊，替罪羊。

明明不是你的错，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你头上、你还得咩咩叫着受着、这也太悲愤了、未土是花园之土，本该长满鲜花，却成了埋葬罪恶的地方。

这世道，黑白有时候分不清。

其实这十二个生肖，哪个不苦？鼠怕光，虎怕落平阳，兔怕鹰，蛇怕冷……每一个生命都在这天地间挣扎。

但既然必须要给“悲愤填膺是什么生肖”定个调子，我还是倾向于那个最老实、最沉默、付出最多却得到最少的家伙。

也许是牛。

那种低头拉车，眼泪流进土里的样子，太扎心了。

又或者是狗。

那种摇着尾巴迎上去，却被一脚踢开的错愕，太寒心了。

书上不会明明白白写着“悲愤填膺=牛”或者“悲愤填膺=狗”、这些都是人心悟出来的、你心里有什么委屈，你看到的那个生肖就是什么。

所谓的悲愤填膺对应生肖查询，查的不是生肖，查的是人心里的那道疤。

茶凉了。

这茶叶还是去年留下的陈茶，喝起来有点涩、就像这人生，入口的时候觉得苦，咽下去的时候觉得涩，回味起来，才发现舌尖上那一丁点的甜，早就被眼泪冲没了。

有些古籍里还会提到一种说法，说这是指“残肖”、就是那些身体有了残缺，或者命运有了残缺的生肖、这也不无道理。身体残了，心里的志气还在，这不就是悲愤吗？

有时候我就想，假如这些动物能说话，它们会说什么？

牛可能会说：“咱自己累。”

狗大概会说：“我冤。”

龙也许会说：“我这儿恨。”

这一个个字凑在共同，就是一副众生相。

许多人执着于悲愤填膺是什么生肖，可能是为了买个彩票，碰个运气、但我总觉得，拿这种充斥血泪的词去赌钱，太损阴德、这词儿太沉，压得住纸，压不住命。

别总想着查什么悲愤填膺对应生肖查询了，查到了又能怎么样？知道是牛，你就能不累了吗？知道是狗，你就能不被骗了吗？

命理这东西，看了十年，越看越觉得是个圈。

今儿你是悲愤的牛，明儿你就可能是得意的虎、风水轮流转、这股气，憋在胸口，那是病、吐出来，那是风。

风吹过去，就散了。

窗外似乎下雨了。滴答滴答的，听着像不像谁在哭？

雨点打在玻璃上流下来，一道一道的痕迹。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