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0年。

这不只是是一个数字。

这是一把钥匙,往好了想,至少没更糟,一把插进历史锈迹斑斑的锁孔里的黄铜钥匙,轻轻一转,那个满清王朝最贪婪、最绚烂、最令人咋舌的灵魂就从迷雾里冲了出来、许多人在搜索引擎里疯狂敲击“与珅出生年份生肖查询”,想要从那个遥远的年份里找出一个确切的动物图腾。是为了猎奇?还是为了在自己的命盘里找一点相似的影子?

毕竟,谁不想富可敌国、哪怕结局是白绫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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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答案其实就摆在桌面上明晃晃的,刺眼、与珅,钮祜禄氏,生于乾隆十五年、依据干支历法推演,那一年是庚午年。

与珅属什么生肖?

马。

但别急着下定论、这可不是那种在草原上悠闲吃草的温顺小马驹,也不是拉着破车气喘吁吁的老马、在命理的显微镜下,庚午年的马,有着完全不同的狂暴纹理。

想象一下。

庚,是金、是兵器,是斧钺,是刚硬不可摧毁的金属、午,是火、是正午的烈日,是燃烧的火焰、金坐在火上、这是一匹身披重甲的战马,或者更形象一点——一匹在烈火中被锻造出来的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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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解释了太多事件。

为什么与珅的升迁速度快得像坐了火箭?马,天生就是奔跑的生物、午火代表着礼仪、热情、一种向上的爆发力、这股力量推着钮祜禄家的这个落魄少爷,从粘杆处的侍卫,一路狂奔到军机大臣、内阁大学士、假如是属牛的,可能还在勤勤恳恳地耕地、假如是属猪的,也许在享受安逸。

但这匹马停不下来。

这就是与珅出生年份生肖查询背后隐藏的真正秘密、人们查的是生肖,看到的是性格的底色。

有没有发现?与珅长得极美。

历史记载里,那个男人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在命理学的老规矩里,午(马)、卯(兔)、酉(鸡)、子(鼠)是四桃花、属马的人,天生带着一种迷人的桃花气场、这种气场不只是是招异性喜欢,更是一种可怕的“人缘”、乾隆皇帝为什么那么宠信这个年轻人?除了技能 ,那种庚午马特有的锐利与光彩,这种皮相上的“贵气”,绝对是致命的诱惑。

有人说与珅是乾隆宠妃的转世。

那道脖子上的红印、那个荒诞的传说。

咱们不谈怪力乱神、只看这股气、庚金是顽金,只有午火这种烈火才能炼出真金、乾隆是辛卯年生的,辛金是首饰金,软弱、精致、庚金碰上辛金,最终导致往往是强者带着弱者玩,或者说,里面列出的奇珍异宝的发展历程就是明证强者在帮弱者挡刀。从演化逻辑上看

这匹金马,这辈子都在疯狂地聚敛金属——银子,金子,铜钱。

这是天性。

庚金自身就代表着一种对物质的极度掌控欲、这匹马不是为了吃草而跑,是为了吃金子而跑、胃口大得惊人、据说抄家时的清单长得像裹脚布,里面列出的奇珍异宝,连皇宫里都没有、这符合生肖马的另一个特征:虚荣,爱面子,喜欢排场,追求极致的奢华。

普通的马,跑累了就歇着。究其原因

庚午之马,那是“路旁土”命、这匹马奔跑在尘土飞扬的大道上每一步都要踏出声响。

回到与珅属什么生肖这个问题、只是知道是马,太浅了。

要看这匹马遇到了什么。

乾隆是这匹马的伯乐,也是这匹马的骑手、只要骑手还在,马就能肆意狂奔,践踏庄稼,踢翻路人,甚至把朝廷的粮仓踹个粉碎、因为骑手喜欢这匹马的鬃毛,喜欢它奔跑时的那种力量感。

但是。

命运最喜欢开那种极度恶劣的玩笑。

1799年。

嘉庆四年、正月初三,太上皇驾崩、正月十八,与珅被赐死。

那一年是己未年。

羊年。

在生肖的关系里,马与羊是“六合”、按理说,这是大吉大利的一对。为什么与珅死在了看似最与谐的年份?

这就是命理最诡异、最让人背脊发凉的地方。

合,有时候不是拥抱,是捆绑、午未相合,合成了土、土多金埋、那匹曾经在烈火中闪闪发光的金马,被厚重的泥土死死地压住了、动弹不得、那种窒息感、你能体验到吗?不是刀砍斧劈的痛,是被几万吨泥土瞬间掩埋的绝望。依我打心眼里觉得,

所谓的“六合”,成了温柔的坟墓。

许多人在做与珅出生年份生肖查询时,只会看到数字,看不到这背后的杀机。

这匹马跑得太快了。

快到忘记了悬崖、快到以为脚下的路会永远延伸下去、庚金太刚,刚则易折、午火太烈,烈则易灭、这两种极端的能量组合在共同,注定了一生的大起大落、不可能平庸、要么是权倾朝野的宰相,要么是身首异处的罪人。

没有中间选项。

这就是庚午。

这说白了呢那个年代最疯狂的赌徒拿到的底牌。

现在再看那些有关与珅属什么生肖的简单问答,是不是觉得有点可笑?只说一个“马”字,怎么能概括那跌宕起伏、金光闪闪又血迹斑斑的一生?

那是一种在刀尖上跳舞的马。

有时候在深夜思考,假如与珅出生在壬子年(鼠年),水火相冲,是不是早就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小官,平平安安过一辈子?或者出生在甲寅年(虎年),哪怕刚猛,是不是多了一份仁慈,少了一份贪婪?

没假如。

1750年的那个时刻,星辰位置锁死了。

庚午。

就像给这具肉体打上了一个滚烫的烙印。

贪官也好,能臣也罢、这匹马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蹄印,哪怕过了两百多年,依然深得让人害怕、那是一种对欲望最赤裸裸的展示、不加掩饰、疯狂索取。

现在的你,或者任何一个正在查阅资料的人,看着这篇文字。

是不是也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年份?

别怕。

绝大多数人的马,只是拉磨的马、只有极少数,是那种吃人的金马。

那个有关红印的传说,那个有关转世的诅咒,或许都是后人为认识释这不可理喻的命运而编造的谎言、但真相往往比谎言更荒谬、真相就是几个干支符号的碰撞,产生了一场席卷大清帝国的龙卷风。

风停了。

马倒了。

只剩下一堆冷冰冰的数字与后人无尽的猜测。

当再次有人问起与珅出生年份生肖查询的结果时,别只告诉他是1750年,也别只告诉他是马、告诉他,那是一团烧红了的铁,曾烫伤了整个时代。

这就是命。

你信吗?

反正那匹马,直到白绫绕颈的那一刻,眼里看到的,或许还是满屋子的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