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星盘久了,眼睛会花、真的。

那些星体的轨迹,不管是紫微斗数里的四化飞星,还是西方那一套行星逆行,说到底,都是时间的游戏、时间是什么?不得不承认的是时间是循环、在所有的循环里,月亮的盈亏最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候看着像把弯刀,有时候圆得像块大饼。说到这儿,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最近总有人拿来烦我的肉孜节是哪个少数民族的节日?

这也算是个问题?

假如是为了应付考试,不得不承认的是或者为了在酒桌上显得博学多才,随便百度一下就能得到答案、但假如是想从命理、从文化的根儿上去刨,这事儿就没那么简单了、这不只是是一个有关“谁在过节”的名单,这是一场有关月亮、有关克制、有关释放的盛大仪式。

肉孜节是哪个少数民族的节日 肉孜节是哪个民族过的

肉孜节是哪个民族过的?别急,让我先把罗盘放下,揉揉太阳穴,慢慢唠。

这名字听着就带劲、“肉孜”、许多人第一次听,还以为跟吃肉有联系 、什么孜然羊肉,烤肉串、错得离谱——简直是南辕北辙、这词儿跟肉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它源于波斯语的“Rūza”,意思是“斋戒”、懂了吧?这节日的内核不是吃,而是不吃、至少在过节之前的那一个月里,是有关“不吃”的修行。

那么,究竟肉孜节是哪个少数民族的节日?

要是必须给出一个冷冰冰的、教科书式的答案,那得列出一长串名字、这不只是是一个民族的事儿、在,信仰伊斯兰教的十个少数民族都过这个节、听好了,这名单有点长,得掰着手指头数:维吾尔族、回族、哈萨克族、乌兹别克族、塔吉克族、塔塔尔族、柯尔克孜族、撒拉族、东乡族、保安族。

十个、整整十个。

这十个民族,就像是散落在西北大地上的十颗珍珠,虽然语言不同——有的说突厥语族的语言,有的说汉语方言,有的说伊朗语族的语言——但在这个特定的日子里,他们的灵魂频率是共振的。

肉孜节是哪个少数民族的节日 肉孜节是哪个民族过的

但是——这里有个巨大的“但是”。

虽然大家都过节,但叫法不相同、你跑到宁夏的回族老乡家里,问他“肉孜节是哪个民族过的”,他可能会愣一下,然后笑着说:“哦,你是说开斋节吧?”对,回族同胞更习性叫“开斋节”或者“大尔德”、“肉孜节”这个叫法,更多地在新疆地区流行,尤其是维吾尔族、哈萨克族这些民族用得比较多、因为他们的语言里保留了更多波斯语借词的痕迹。

明白了吧,假如有人非要钻牛角尖问肉孜节是哪个少数民族的节日,最精准的语境指向,通常是维吾尔族、哈萨克族、乌兹别克族这些生活在新疆及周边的民族群体、但这并不代表别人不过,只是叫法上的那一层窗户纸,捅破了,里面装的东西是相同的。

从命理的角度看,这不只是是一个节日,这是一次能量的“重启”。

想一想,整整一个月(斋月),从黎明到日落,滴水不进,粒米不沾、这在常人看来是自讨苦吃,但在修行者眼中,这是在清空体内的“浊气”、人的欲望就像野草,不修剪就会疯长、食欲是欲望的最底层逻辑、控制住了嘴,就控制住了心。

这种长达三十天的克制,积累了一种巨大的势能。

就像拉满的弓。

到了开斋的这一天——也就是肉孜节——这股势能被瞬间释放出来、这便是为什么这个节日那么快乐,那么隆重、那不是普通的快乐,那是战胜了本能之后的狂喜。

这时候再回到那个肉孜节是哪个民族过的?

是那些懂得敬畏天时的人过的。

这个日子的确定,也非常有意思、它不是像阳历那样,固定在几月几号、不是说今年10月1号过节,明年还是10月1号、不,它跟着月亮走、伊斯兰历是纯阴历,完全看月相、一年只有354天或者355天,比阳历少10天左右。

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肉孜节在阳历的季节里是“漂移”的。

它有时候在烈日炎炎的夏天,有时候在白雪皑皑的冬天、这种漂移,让过节的体验完全不同、你想想,夏天斋戒,白天那么长,又热又渴,那个难度系数——啧啧,往明白了讲,简直是地狱级的修行、但也正因为难,到了肉孜节那一天的成就感才更足。

假如是冬天呢?白天短,挑明了说吧,下午五六点就天黑可以吃饭了,那就轻松不少。

这就像命盘里的大运流年,转到了不同的宫位,虽然还是那个星星,但环境变了,吉凶感应也就变了、肉孜节是哪个少数民族的节日?是那些愿意跟着月亮的节奏,在春夏秋冬的轮转中,体验饥饿与饱足、克制与放纵的民族。

那天清晨,扩展来看天还没亮透。

若是身在喀什,或者伊宁,甚至是在西宁的东关,空气里会弥漫着一种特殊的味道、那是油香(一种油炸面食)的味道,是羊肉汤的味道,更是“人气”的味道、男人们会涌向清真寺,举行盛大的聚礼、那种场面,几千人,甚至几万人,动作整齐划一,这种气场的汇聚,从能量学上来说,足以撼动一方水土。

这时候,谁还会纠结肉孜节是哪个少数民族的节日这种枯燥的分类学问题?

大家都沉浸在一种巨大的、集体的归属感里。

过节嘛,吃是重头戏、既然叫“开斋”,那就是要吃回来、馓子,必须得有馓子、炸得金黄酥脆,堆得像小山相同。羊肉,那是硬通货,手抓肉、清炖羊肉、抓饭……

维吾尔族家里会摆满干果、糖果、点心、哈萨克族家里少不了那尔思(一种奶疙瘩)与马奶酒(虽然许多教派禁酒,但发酵的马奶在草原上是另一回事)、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特色美食,但核心话题只有一个:分享。

这就要提到这个节日里另一个重要的命理概念:施舍。

在肉孜节,不只是是自己吃饱,还要交纳“菲提尔”钱,也就是开斋捐、这在命理上叫什么?叫“破财免灾”?不,太俗了、这叫“能量守恒”、你获得了清净的身心,获得了食物的享受,你必须向宇宙、向社会回馈一部分能量、通常是把钱或者物分给穷人。

通过给予,来平衡获取。

这道理太深了、许多人一辈子都学不会,只会像貔貅相同只进不出,最终把自己撑死,或者运势堵塞、而这些民族,通过一个节日,把这种智慧变成了每年的例行公事、肉孜节是哪个民族过的?是那些懂得财富流动法则、懂得悲悯的民族。

还有个细节特别有意思。

在这个节日里,人们不仅要庆祝,还要去扫墓、去祭奠祖先、在一片欢乐祥与的气氛中,突然插入一个有关死亡与祖先的环节。突兀吗?

一点也不。

这叫慎终追远、现在的快乐,是祖先血脉的延续、当下的食物,是天地恩赐的循环、站在墓碑前,念一段经,把现世的福报回向给逝者、这种阴阳两界的沟通,基于用户评价让这个节日不只是停留在“吃喝玩乐”的层面,一下子拔高到了精神信仰的高度。

故而,当有人再问我肉孜节是哪个少数民族的节日时,本人有时候会故意停顿很久。

咱想说的是,这不只是是身份证上那个“民族”栏里填写的字眼、这是一个有关十个拥有不同语言、不同风俗,但共有同一种精神内核的群体的统称。

维吾尔族的十二木卡姆会在这一天响起,悠扬顿挫、哈萨克族的冬不拉会在毡房里弹奏,急促欢快、回族的“花儿”会在西北的山梁上飘荡、形式千差万别。

若是你走进一户维吾尔族人家,大门通常是敞开的、谁都可以进、不需要请帖、陌生人进门,主人家也热情地给你倒茶,递上刚炸好的馓子、这种开放性,在现代这种防盗门紧锁的城市森林里,简直像个童话。

那时候你会明白,肉孜节是哪个民族过的?是那些还保留着古老的好客传统、心门敞开的人过的。

有时候我在想,现代人活得太累,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失去了这种“节律”、我们每天都在吃,所以吃不出幸福感、咱们每天都在忙,明白了吧说感觉不到休息的珍贵。

肉孜节的存在,就像是一个提醒、它用长达一个月的铺垫,告诉你:所有的满足,都必须以克制为代价、所有的光明,都来自于对黑暗的忍耐。

假如你从未体验过饥饿,你就永远不懂得一块馕的香甜。

假如你从未体验过孤独的守望,你就永远不懂得新月升起那一刻的激动。

这就好比看盘。

有些人命里全是财星,却守不住财,因为没有库、有些人命里全是印星,却由于这个太旺而变得懒惰、平衡,关键在于平衡、肉孜节就是一个有关身体与灵魂、饥饿与饱足、个人与集体、现世与来世之间寻求平衡的完美模型。

十个民族,十种风情,同一个月亮。

肉孜节是哪个少数民族的节日?这问题自身其实有点狭隘、它属于那片土地,属于那种信仰,属于那种生活方式。

哪怕你不是这十个民族里的人,哪怕你只是一个旁观者,在那个日子里,走进那条巷子,闻到那股油香,看到那个带着花帽的老大爷脸上绽开的笑容,你也会被感染。

那一刻,在这个宇宙的能量场里,你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这就够了。

至于到底是哪几个字写在书上谁在乎呢?反正那天的月亮,是一弯新月,细得像眉毛,却亮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