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份,丁巳年。

红色的蛇。

为什么总有人拿着泛黄的旧纸片来问这一年的事?是不是觉得那个时候的感情,比现在的速食面还要硬,还要烫嘴?1977年的爱情,根本不是两个人的事、那是两个家族,甚至两个生产队,两个单位之间的“博弈”、你说那是爱情?不如说那是命局里的一次剧烈冲撞、沙中土命、这就是那一年的年命纳音、土里埋着沙,这种感情,看着稳,其实心里硌得慌,磨人、磨得出血,磨得生茧,最终才长在共同。

那时候谈恋爱,敢像现在这样在大街上拉手吗?

1977年的爱情 1977年结婚证办理流程

不敢。

哪怕心里烧着火,脸上也得挂着冰、这就是丁巳年的象,外冷内热,那火是埋在地底下的岩浆、看过那么多八字,这一年出生的,或者这一年动了婚动了情的,骨子里都有一股子倔劲、那时候的眼神,碰一下都能拉出丝来。

想知道1977年结婚证办理流程?

这可不是现在拿个户口本去民政局排个号那么轻飘飘、那是一场“通关文牒”式的修行。

真的。

那个流程,繁琐得能把没缘分的人直接筛掉、第一关,也是最要命的一关:介绍信、没有这个东西,甚至连结婚的门槛都摸不着、不是去庙里求签,是去单位找领导求那一纸红头文件、这就好比是经过了“官方认证”的缘分、这哪里是办证?这是在过审。

1977年的爱情 1977年结婚证办理流程

想想看。

两个年轻人在那一年的冬天,或者更早的春天,偷偷摸摸地在工厂的后墙根,或者乡下的草垛旁边说了几句贴心话、定下来了、要结婚、怎么办?先别急着高兴、得回去写申请。

向谁申请?

党支部、革委会。

手写的申请书,字迹得工整,态度得诚恳、要交代双方的家庭成分,那是个什么概念?成分不好,这婚能不能结,还得两说、这就是1977年的爱情,沉重得像压在胸口的大石头,但也是因为重,所以落地有声、现在的感情,飘、那时候的感情,沉。

拿着申请书交给组织、组织得审查、这一审,可能三天,或许半个月、那等待的日子,心里是不是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这就是命理中说的“官杀混杂”,外界的压力大得惊人、假如领导看着顺眼,大笔一挥,盖上那个鲜红的公章。

啪。

那一刻,仿佛听到了命运齿轮咬合的声音。你听听我的门道,

这不只是是一张纸、那是通往婚姻殿堂的唯一钥匙、拿到了这张写着“同意XXX同志与XXX同志结婚”的介绍信,这时候,那口气才敢松一半、这才是1977年结婚证办理流程的真正核心,其他的,都是过场。

拿着这张比金子还贵的介绍信,还得带着户口本、甚至有的地方还得要医院的体检证明,虽然那时候检查得糙,也就是看有没有啥大毛病,但那个仪式感,足以让人腿肚子转筋。去哪办?

城市里去街道办事处,农村去公社。

那场面。

办事员拿着那张介绍信,左看右看,眼神里透着一股审视、仿佛在看这两个人的八字合不合,其实是在看手续全不全、要是碰上办事员心情不好,或者介绍信上哪个字写潦草了,让你回去重开,那是常有的事、那时候的人,老实、让回去就回去,哪怕骑自行车骑了几十里山路,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这就是那个年代的“运”。

运势不到,好事多磨。

终于,审核通过了、办事员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像奖状相同的纸、没错,那时候的结婚证,不像现在是个小红本,更像是一张奖状、上面印着红旗,印着伟人语录,或者印着向日葵。看着那张纸,是不是觉得特别神圣?

照片呢?

这又是一个大工程、1977年的爱情,最奢侈的瞬间可能就是在照相馆的那“咔嚓”一下、两人穿着最体面的衣服、男的中山装,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勒着脖子也得忍着、女的可能会穿件的确良的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甚至还会稍微烫个卷,那是当时最时髦的打扮。

不管是黑白的,还是后来稍微上点色的,那张照片上的两个人,发展路径可能分化为外界的压力大得惊人得挨得近近的,头靠着头、摄影师在黑布后面喊一声:笑一下。

那一笑,就定格了一辈子。

然后,办事员在那张像奖状相同的结婚证上贴上两人的合影、再拿起那个缺了一个角的钢印、用力地,狠狠地,在这个照片的边角上压下去。

必须得压出痕迹来。

那个钢印的凹凸感,就是契约、不是跟神的契约,是跟这个时代的契约。办完这一步,这1977年结婚证办理流程才算是真正走完了吗?

并没有。

还得发喜糖。

这可不是行贿、这是规矩、这是要把喜气散出去,得罪了办事员,以后办事难、那糖,多半是水果糖,按我吃瓜多年的经验,硬邦邦的,咬一口能硌掉牙,但甜到了心里、给办事员抓两把,给周围看热闹的人分几个、大家都说几句吉祥话,“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那时候的祝福,听着真诚、不像现在,发个微信红包就完事了。

那时候的1977年的爱情,是在这繁琐、压抑、甚至带着点色彩的流程中,一点点熬出来的糖浆。

有人问,那时候讲究八字吗?

明面上不讲、谁敢讲?那是封建、要被批斗的。

但私底下呢?

老一辈的人,哪个不是偷偷找个懂行的瞎子,或者村里识字的老先生,把两个年轻人的生辰八字写在烟盒纸背面,悄悄算一算?看这蛇年出生的,跟那个属猪的冲不冲?看这沙中土的命,能不能养活那路旁土的根?

嘴上说是为了革命友谊,心里盘算的还是五行生克、这就是人性、哪怕时代变了,天道轮回的理儿变不了。

1977年,那是个什么年份?

高考恢复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许多人在这一年办理结婚证,可能就在高考分数出来的前一天,或者后一天、这其中的悲欢离合,比戏文里唱的还要精彩、有的为了爱情放弃了考大学,有的考上了大学狠心撕毁了那张还没捂热的婚约。

那时候的流程,能锁住人身,锁不住人心。

但大多数人,还是认命的。

那个年代的结婚证,只要领了,就是奔着一辈子去的、没有什么“性格不合”这种说法、哪有那么多性格?只有过日子、床头打架床尾与、忍一忍,一辈子就过去了。这种韧性,是不是也是丁巳年火炼真金的一种体现?

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说手续太麻烦,不想结婚。

看1977年结婚证办理流程,那才叫麻烦、要看领导脸色,要跑断腿,要盖无数个章、可正是因为这么难,拿到那张纸的时候,才会觉得沉甸甸的、才会觉得,这事儿不能当儿戏。

哪怕是那张纸也是脆的。

哪怕那个年代的纸张质量并不好,过个几十年就发黄、变脆,甚至一碰就碎、但那上面的钢印,那个红色的公章,依然清晰可见。

那是一种烙印。

现在的结婚证,防伪技术倒是高了,又是水印又是激光。可那份心呢?是不是反而容易造假了?

这世界上的事,总是这么讽刺。

那时候,虽然没有婚前财产公证,没有那么多的算计、一套铺盖卷,几个暖水瓶,两个脸盆,就是整个家当、但那时候的结合,是两个灵魂在寒风中互相取暖。

1977年的爱情,就像那一年的冬天相同,冷,但是干燥、清冽。

办完了证,回家的路上、那个男的,可能会骑着一辆借来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女的坐在后座上手有些羞涩地,轻轻地,拽着男人的衣角。

不敢抱腰。

怕被人看见说闲话。

风吹过来,脸上是红的、心里是烫的、那一刻,手里揣着那张刚办好的、带着油墨味的结婚证,感觉像是揣着整个未来。

那个未来里,有争吵,有贫穷,有生老病死。

但那时候的他们,只看得到那条路始终通向村口,或者通向筒子楼的尽头。

这就是命理中说的“正缘”、不管流程多难,不管阻碍多大,该在共同的,总会在共同、那个年代的繁琐流程,或许正是老天爷设下的一道坎,专门为了过滤掉那些不坚定的心。

留下的,都是真金。

明白了吧,别再抱怨现在的流程了、也不要用眼下的眼光去审视那个特殊的年份、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修行、1977年的那批人,基于上述原因修的是“忍”,修的是“守”。

那张奖状相同的结婚证,现在还压在谁家箱底的最深处?

会不会在某个阴雨天,翻出来的时候,为了还能闻到那年冬天,办事处炉子里烧煤球的烟味?

又或者是,那股子挥之不去的,混合着尘土与雪花的味道?